吹打在來人的面龐上,掀起他桀驁的墨色發(fā)絲,衣袍像漲滿風(fēng)的帆,
“殺了我又如何?你傷了她的心,已經(jīng)無法彌補(bǔ),連她最后給你的機(jī)會,你都不珍惜,也罷。”
“小姐,這有什么好謙虛的?”保姆提起公主就覺得驕傲,為自己能夠為一個天才美少女服務(wù)而感到光榮,“我們小姐碰到了什么樣的歌曲都能唱得非常好的,在我看來是整個丹麥,不,整個歐洲最有天分的天才女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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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鋒心中一凜,自己這位師姐貌似和幽冥宮仇深似海,還有點精神分裂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