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約瑟夫委屈地道,“自從那次之后,你看我沉寂了多久?在這段時間里我早就想通了,king我是不可能再將他視為對手的,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但是我沒有資格是沒有資格,那別人也一定都沒有這個資格,如果這么一支過氣的組合都能成為他的敵手,那么我算什么?安娜,你,我算什么?”
king已經(jīng)不屑于回答他了,旁邊李治就是負責處理這種事情的,他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對那人說,“我們社長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對前半段有興趣,對后半段沒什么興趣。這個給你,拿去給你的什么社長看看,看得明白就叫他明天上午親自到des公司來免談,看不懂,就算了,有什么招我們接著。要跟我們社長談這個,你還遠遠地不夠資格。”李治處理這種事情也算是得心應手,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散發(fā)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令人有點膽寒。
心中不由對這樣的人物嗤之以鼻,哼哼,這樣的小兒科也想來亮相了,也不拿已滿鏡子去照照自己是屬于孫猴子還是豬八戒。
“他比你好?。 庇饕寥藴I水又一次涌出,生氣哭道,“嗚嗚,至少他不會像你那樣。。。那樣無恥下流,他從來不會。?!?
“哎呀!事兒大了!大發(fā)了!”鄭慶嚇得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