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愛而不得的男人,一個是不愛卻嫁的男人,如今都摟著另一個女人。
“振武哥,”金泰熙抗議道,“就不能只是我們兩個人去嗎?”
“糊涂事?”霍逸封幾分好笑揚(yáng)起唇角,“我和她是明媒正娶,拜堂成親,眾人皆知,就算真的有什么,那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嗯?!彼俱簏c(diǎn)頭,“往事只是我人生中的經(jīng)歷,我們不能一直沉迷在過去的回憶中,尤其是不愉快的回憶,就讓回憶逝去,展望新的未來,好嗎?”
“你不說,我也感覺得出你生氣了,我也可以理解你,但是請你不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飯菜都做好了,吃完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