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凝視著高大威武的男人,眼底騰起思緒。
明明滅滅的通道里。
“是啊是啊,不過那是一種暗示,就像是馴獸師給動物食物,然后它們就能明白他的意思那樣吧?跟交流還是有所不同吧?”
不等花微回答,胡辰已經(jīng)替他說了:“沒有,在家里一般都是爸爸看報紙,媽咪看書,我怕在一旁自己玩。他們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
“原來那件事情你也知道了,”內田有紀盯著他的眼睛,這讓吉岡秀隆沒來由地感到了一陣心虛,可為什么要心虛呢?這明明是占著心理優(yōu)勢才對的嗎?心虛的不應該是她么?“那我明白地告訴你,吉岡,98年我確實到韓國去住了半年,而且就是住在了振武的家中,那時候我確實很期待會發(fā)生些什么,期待振武可以給我一個家,但是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不過,這跟你有什么關系,那時候我甚至還不認識你,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你有資格來指手畫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