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很快吃完一碗面,打了個嗝,摸了摸肚子,看著阿飛,感激的眼神,
“玩笑?”
其實聽著這話,林亦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沒有夢想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但是在帝國內部,他還沒有看見吃咸魚的人,同樣沒有看見過咸魚。
“沒有,”劉繼宗毫不諱言,“但是我想我們應該不止這兩種途徑。文或者武雖然是正途,但是也是最不可能取勝的地方,一定還有別的途徑。而且,我們代表的是整個家族,用整個家族的資源去尋找,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什么的?!?
“泱泱,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