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你在感覺這女人怎樣?”
雪兒嚇了一跳,嚇得忍不住后退,“你那么大聲干什么?好嚇人的?!?
“哦,沒什么,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只是看看,啥也不做,也不會告密,怎么樣?我這個提議很不錯吧?”
花微滿意的匍匐前進,不斷有冰涼的露水濺到她的臉上,眼睫毛上。不過此時她太認真倒是只知道前進,對于其他渾然不知,只是眼睛本能的瞇了起來才能看見前面的事物。
“讀心術不是什么高明的本領,”土行者說道,他不懷疑天仁是不是在訛他,“可是佛宗卻也是主修精神的,能讀的了我們的心,可真不是容易的事情。不過說到感謝,陛下說的難道是放了我一馬,放一個佛子跟放一個普通佛宗弟子有所不同,佛宗應該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