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膽子大,居然敢守株待兔?!毖硐氲竭@一點(diǎn)自己都笑了,“真是一個(gè)特別的女人......可笑的是,德國胡家有些人根本沒有看出她的本質(zhì)。一直把她看做了面團(tuán)??赡芩麄冇X得一直解決不掉她,還是因?yàn)楹偰悄腥说谋Wo(hù)。豈知她的本事和人脈毫不遜色與別人。如果她真的想要除掉什么人,可能也就一句話的事......我都開始期待明天了?!?
“但你們這種想法卻很容易讓別人這么想,”king說道,“歐洲,基本上是你們家族的地盤,即使是什么大貴族的女恐怕也很難逃脫出你們的控制吧?”
喻伊人直感覺到背脊骨,一陣颼颼的寒風(fēng)竄了上來。
啊,就你啊,不是我吳國旺說句大話,白讓我親我都不想親?!?
謝峰輕聲說了一句后,看著黑暗的前方,充滿了好奇,上兩次都最多只能前進(jìn)到這里附近,不能再往前,而現(xiàn)在,終于可以繼續(xù)向前探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