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要是放到別人口中說出,那一定是口出狂言之舉,但是king說出來卻完全不會給別人這樣的感覺,多少東西在別人身上可以稱之為奇跡,可到了他的身上,不就變成正常的嗎?“既然那個職位對我的幫助并不大了,我對它的興趣也就小了很多,在那個時候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我要得到這個對我沒什么作用的職位會有什么后果—一下子站在了一個至高上的地位之上?那我自己還能干什么?還能干什么?我的聰明才智,我的各項技能還可以做什么?用來演戲給大家看嗎?這樣不就等于限制了我自己嗎?”
熱情的桑巴舞迅速將酒吧內(nèi)原本低沉的氣氛推到了**,這兩位舞者明顯都不簡單,更激起了人們應(yīng)和般帶有節(jié)奏的掌聲。連帶著,酒吧的生意都好了很多。
雷刀皺了眉頭,看著眼前一眾索要賠錢的老板,沒好氣道,
“秦主任不是說袁老師喜歡詩詞和紅學(xué)嗎?在永昌有沒有懂的詩詞和紅學(xué)的人了?有道是酒逢知己喝,詩向會人吟。
“沒了,被人抱走了。”葦融芳哽咽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