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們見到老大受制,趕緊上前幫忙,可這時他們老大的手被king吸在掌心成為了一個盾牌,只要靠近的混混首先能打到的目標只能是他們的老大,而且,每有一次攻擊打過來,king掌中的力道就大了一分,那混混頭的疼痛感就強了一分,很快他就受不了跪了下來,可是king并沒有因此放開他。
“這個啊,還是不要提出了,”李秀滿搖搖頭,“佑赫你還年輕,不能總想著意氣用事,dsp的這種做法雖然不合適,可是從我們公司的立場出發(fā),現(xiàn)階段是不適宜打擊它的公信力的。在韓國的國內(nèi),des公司壓得所有經(jīng)紀公司都喘不過氣來,必須聯(lián)手才能突圍,現(xiàn)在打擊dsp不是適當?shù)臅r機,不過這個東西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
李菲也有些過意不去,掏出干凈的紙巾,說道:“血倒是止住了,要不我?guī)湍阆炔烈徊?,免得太難看?”
表演到了尾聲,king再一次地走上了舞臺,對著觀眾們一鞠躬說道,“今天是我們在丹麥表演的最后一天,十分感謝大家的蒞臨捧場。在最后的表演當中,我們還邀請到了一位分量十足的嘉賓上臺跟大家分享這離別的一刻?!闭f著,他的手一擺,后面的幕布徐徐拉開了。
“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