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宋志國進去以后, 他身邊最親的人, 就只有曲燎原。從前那種要做曲燎原心里之“最”的上限, 被他無意識地便拔高了許多,不但想做“最”, 還想做“與眾不同”, 想做“獨一無二”,以至于曲燎原表現(xiàn)出一點要拋開他去和別人親近的意思,不管對方是女生還是男生,是文聰也好,是高二女生也罷,他都馬上有種世界要崩塌的絕望感。
聽了何詩這番言論,玉珠鉉又好氣又好笑,“何詩小姐,你會不會想多了,他站在臺上是為了紫楓的表演。你看看,現(xiàn)在紫楓唱的風繼續(xù)吹,是不是堪稱經(jīng)典?能唱出這樣一支經(jīng)典的歌曲,king有必要再在何小姐歌唱的時候動手腳么?”何詩聞言向臺下看去,那情形讓她大吃了一驚。
“你為我生的孩子,我都喜歡,其他人的孩子,我不關(guān)心?!被暨B城伸手揉了揉女人瑩潤的臉蛋。
‘這家伙并沒有想要鎖住我,不然他怎么可能留了一把鑰匙在床上?他是為了我的安全才鎖門的,我錯了嗎?我真的做錯了嗎?’
床帳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