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環(huán)外的小別墅的院子,花父拿著花匠用的剪刀修剪著新冒出頭的灌木小樹,花薇則坐在大遮陽傘下面的竹椅上,翹著腿翻看它新學(xué)期要修的書,旁邊桌子上放著常媽新式樣的糕點桃花酥,配上花父起了好幾個大早跟著幾位老友去郊外桃花林摘了的桃花泡的茶水,真是人間最享受的事情?;ǜ高吺膛ú輼淠荆吙粗畠禾耢o的笑容,心里又高興又惋惜。
“話?”林在熙的腦子掃了一下,“是說我不務(wù)正業(yè)么?”
他會不會很恨很恨自己。 雖然模糊,但是我聽得出來,他的聲音又陰又冷。
圓盤越來越慢,終于只剩下最后的一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