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智謀型的或者武力型的都好辦,”清有些痛苦地道,“可你偏偏兩者都是,而且都登峰造極,我沒有把握控制住,那么在你和寶寶之間,我只能選擇寶寶了,也許你愿意為他起個名字?!?
喻伊水這么一想,轉(zhuǎn)向了霍連城,“七爺~別動怒,今天是奶奶的壽辰,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既然妹妹不愿意和我坐一起,那我坐奶奶身邊去。”
“妄想!”霍圣城聲音冷硬,“我霍圣城堂堂七尺男兒,有家有勢,豈能委屈給你做個壓寨相公,癡人說夢!”
所以,這一生,我們注定在怨恨中癡纏,而曾經(jīng)的那些愛意,只能掩埋在恨的偽裝下,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越來越厚重,到最后,完全看不清最初的樣子。
花來月?lián)P起了唇角,“嗯,我知道突然,但絕非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