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么的,”金泰熙說道,“如果大叔你覺得多了的話,能不能在我放學(xué)的時候再給我演奏一曲呢?”
“不什么?!”霍連城挑起了女人的下巴,用力地捏著,另一只手掌在她的褲子里搗騰。
“你錯了,如果她身上是連這個字,我還真的懷疑她是敵方派來的細作,可偏偏是一朵黑色彼岸花,證明她在掩飾。”
喻伊人一聽謊言被拆穿,整個人都克制不住的惱火。
king搖搖頭說道,“算不上什么同黨,我再說一次,只是我這人今天心情不大好,想依靠這音樂會的氣氛疏解一下,可是你們這么跑出來,把氣氛都破壞了,現(xiàn)在趕緊走吧,免得我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