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怎么安慰?”內(nèi)田有紀(jì)為了活躍氣氛,難得地用上了狡黠的笑容。
“奪心?!這是什么香,如何煉制?”
“我是在想,”李孝利說道,“男人怎么都是這么不知足的?像雨天這樣的,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怎么能看得出竟然做出同時跟幾個女生交往的事情?”
這種活力,這樣的朝氣,令他的心又一次柔軟了下來。
“我身在大戶之家,若真要來個三妻四妾,也是再正常不過,就算多碰幾個女人,那也沒人會說什么,可我一心一意愛你,我心里只有你,泱泱,為什么你從來不體諒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