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商量后決定明日五個站口只要有緬甸的毛料商人通過必須經(jīng)過花薇他們的檢查才可以放行。如果兩家以上趕在一起經(jīng)過站口,站內(nèi)工作人員用盡一切辦法讓他們沒有怨氣的等候。就在站長和花薇他們討論的時候,一個小平頭,身材瘦弱,皮膚白凈的小青年手里提著一壺茶水推門進了來??匆娀ㄞ彼麄兪忠馔?,匆匆看了他們一眼趕忙低頭邊說道歉的話,邊往外走。
電話對面沉默了片刻,胡父終于沉悶又理解的恩了一聲。他從自己兒子的言語閃爍,不明朗中,好像有了自己的感覺。
雪兒抬起眼睛,看著他,落寞的聲音,
第一天沒有人來見她,她的活動范圍不單單只有臥室或者樓里一個地方,只要不出山莊大門,他們都不予理睬。
“我擔心自己回不去了......我還是在小時候跟著母親他們回過歐洲一次......”一個臉色蒼白,皮包骨頭,一副久病的男子,語氣中帶著說不盡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