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紗英滿意地點了下頭,臺上有紀的一首歌曲剛好唱完了,“king,據(jù)說你還是一位作曲家,會不會為有紀做一只有紀念意義的好曲子呢?”
原來,劉小樹培育的太古遺種開始發(fā)芽,冒出一個個或綠或白或紅的尖芽,五顏六色,十分壯觀。
“呃,這個,”king確實有點兒不好意思,還是金泰熙幫他解釋道,“這個不能怪振武哥啊,凡事要講時機嘛。像跟有紀姐,振武哥一起拍攝了一部電影和一部電視劇,然后還寫了一支曲子,這種經(jīng)歷好像我們在韓國的都沒誰有過吧?”
“小姨太,我們又見面了?!?
“哦?這還有點意思呢,”劉繼耀并不傻,“林在熙的天地人為了不去觸king的霉頭,但我們卻用同樣的大勢去撼動他的作品,算不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