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依舊璀璨,但是花薇站在高危病房望著插滿管子的程相,心情沉重,有時候她都希望躺在這里的是自己。程相雖然心還在跳動,但是昏迷一直未醒。醫(yī)生也說子彈對他脊椎有著很大的損害,能保住一條命已經(jīng)是萬幸了,再次清醒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雪兒看著不遠處站著的霍逸封,她內(nèi)心依舊擔心他的安危。
回想起一起初擁,一起被前主子看中留在身邊服侍,一直到前主子出事他們兩個雖然偶爾也吵鬧,幾天,幾周,甚至幾個月的冷戰(zhàn),但是內(nèi)心里他們誰也沒有想過把對方滅了,自己獨享待在主子身前的尊榮。
霍逸封在那場爆炸中,半邊臉覆上了火燒的疤痕,纏繞著厚厚的紗布。
“哦,這樣啊?!崩钫嬗悬c失望,李孝利這個家伙給人的感覺有點不靠譜,但是她不是開玩笑的話,說出的話大部分是真的。而當她加上“聽振武哥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可信程度就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