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的臉色又一次沉了,面具下,他慍怒的情緒一次次被眼前的女子挑起。
釋迦微微笑道,“師兄這么就不對了,我是婉兒的長輩,怎么可能對一個晚輩出手呢?我只是借助我徒弟的法陣略略鎮(zhèn)壓了一下破壞平衡的太極圖罷了,難道這太極圖是婉兒自己煉制的?不是老子師兄的杰作嗎?”
抬頭望著除妖師緊鎖著眉,河童低著頭,心里咯噔著。臉色似乎不好,完了,那鳥頭上冒著汗,
“那可不見得,”人的樣子不像是因為受到吹捧而興奮,“他所說的方法應(yīng)該是以力證道,以一往前之力擊破天道對自己的束縛,那當(dāng)然是最強大的,而我走的道路是放棄自己的未來,放棄自己的過去,甚至放棄自我,將它們送給了天道,換取強大的力量,其實是投降?!?
“雷刀,我知道你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