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煦輕笑道:“到時他就會疑心,我們把圍場之事全權交他負責,不過是我們的脫身之策。圍場警戒既是他在負責,出了事,又怪誰來!他再做此想,則不怕他不入網!”
不過吳老這些年一直在尋找可以與吳皓相匹配的心臟,從各大醫(yī)院數(shù)據(jù)庫入手,也到黑市找過,符合的人也有,要不就是病秧子,要不就是太老,直到最近終于發(fā)現(xiàn)合格的心臟!
“性子還挺烈的,帶勁!”
屋子里的幾個人神色都很凝重,花微如果一旦入首都了,可能再也出不來,畢竟身系重大的國家問題,那些領導人有著過人的果斷和狠辣。如果花微真的是他們垂涎似渴,花微想要獲得自由幾乎是不可能的。
吳國旺在心里嘀咕著,這樣弄不清楚的東西更加讓人覺得是一種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