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商人,”king輕描淡寫地說道,“怎么可能做些對(duì)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而且,李孝利你要知道,欠債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就算是我也只能用幫他們還債的方式解決這個(gè)問題。這筆錢雖然不是什么大數(shù)目,可你有沒有想過他的父母為什么要去鋌而走險(xiǎn)?那就是因?yàn)楣饪窟@間小店根本不足以維持他們的生計(jì),還了這筆錢,他們一樣過不下去,還是要走上同一條道路。那只不過是暫時(shí)解決了他們的困難,沒有實(shí)際意義?!?
喻伊人緩緩搖頭,“爹,你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來的?為什么你的臉這么多刀疤?”
“還是我來吧,就當(dāng)我為你做得最后一件事?!?
“累?”雷刀卷著被子,靠近了男人身后,伸手戳了戳男人的后背,“喂!如果你真的覺得累,以后我們不做那事了,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霍連城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落下,濕濕癢癢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