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說的董事長指的是我的大哥還是我的侄,”king說道,“不過他說的是對的,對我很了解。我一貫的做法是后發(fā)制人,別人對我采取了什么樣的行動,我才會用相應的行動反擊,就像你們之前的舉動,什么串聯(lián)經(jīng)紀公司、電視臺,那是商業(yè)行為,我根本就不在乎,用商業(yè)手段回應就好了。甚至,動用zhèngfu部門干涉我公司的運作,我也只是采用了合法的手段反擊罷了。今天呢,要不是你打算使用暴力,我是不會出現(xiàn)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不過,你既然用到了暴力,我就必須制止了,僅此而已。”
青伶從窗口輕巧的落在韓漠飛的身前,一只白凈的手抓住了比她還要蒼白的拳頭,君烈陽猛的收了手上的力度,對面的那張臉淡淡的,沒有絲毫的表情,像是一千年前那個雨天,她坐在雪凝花樹上靜靜的彈著琴弦,聲音空靈,
一聽盟主駕到。
“桌子上的奶茶和小點心也是精品,你要不要嘗一嘗?”花薇坐在小矮凳子指著矮桌子上問。
喻伊人神情落寞下了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