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king說道,“如果人家心甘情愿,那我出去干什么?而且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彼蚰禽v車又看了看。
河童伸出爪子拍了拍頭,不忍心看到她這般的表情,試圖說些什么‘那個,我是河童,是,是妖怪?!痳
“怎么樣?考慮的這么樣了?”刁尚清一邊給他遞過去一根煙,自己也叼上一根,給他點(diǎn)燃后也給自己點(diǎn)燃了,一邊看著他陰笑著說道。
“去哪里?”
“那么,我也辭職,”冬月說著從包里取出早就寫好的辭職信,“我早就打算去考空姐了,在這沒有人情味的學(xué)校里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