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攤上個這樣的倒霉師叔......”
東方明一頭扎在白羽鷹王的絨毛上喃喃自語到。
“說什么呢臭小子!你師叔我這么做,是在表達(dá)對劍癡道友的尊重!”
歐陽一誠聽到東方明的話后,像個孩子王似的反駁到。
“所以你就可以不尊重我咯。”
鐘力抬起頭,看著歐陽一誠微微鼓起的褲子說到。
“日后尊重,日后尊重嘛?!?br/> 歐陽一誠聽到鐘力的言語,似乎也察覺到有些不妥地賠笑到,然而即使他這么說,卻依舊沒有離開鐘力的肩頭......也不知道他是站上癮了還是怎么的,這其中緣由,也就只有歐陽一誠自己知道了。
"你是覺得以我的實(shí)力,不是他們?nèi)说臄呈謫幔?
劍癡立于護(hù)蓮靈蟒的蟒首之上,睥睨著下方諸人,面色平淡,但語氣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屑地說到。
聽到劍癡這話,歐陽一誠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訕訕一笑后說道:
“那在下就等著看道友神通了?!?br/> 說完,歐陽一誠跳下鐘力的肩頭,向著陳志華開始傳音起來......
段千仞面露著陰狠,眼中閃過一縷兇光,一個翻手之下,一柄墨綠色長刀即刻出現(xiàn)在手中,而黃泉谷的李長悲和孔籠也各自以靈力凝聚出黃泉?dú)?.....
他們的意圖很是明顯,就是擊潰劍癡,然后懾服靈蟒,讓它交出凈靈青蓮,至于為門下子弟向云晟討要個說法,無非就是個籍口,是個幌子罷了......
“蟒道友,你且護(hù)好我?guī)熤?。?br/> 說罷,劍癡的身姿一晃之下,直接消失。
下一瞬間,他的身體和青卿劍上燃燒起灼灼藍(lán)焰的出現(xiàn)在段千仞的背后。
李長悲和孔籠大驚之下,趕忙呼喊段千仞小心。
然而還是遲了一秒,只見劍癡一劍而出,燃燒著藍(lán)色火焰的青卿劍直接穿過段千仞的胸膛。
劍癡散去一身藍(lán)焰,喃喃說道:
“結(jié)束了......”
隨即抽回青卿劍,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似的,說道:
“不對!”
話音剛落,只見本該慘死當(dāng)場的段千仞突然變作一截枯木......
而段千仞本人,則直接出現(xiàn)在劍癡身后不遠(yuǎn)處。
“太天真了......”
段千仞說罷,沒有絲毫猶豫,墨綠長刀揮砍而出!
墨綠刀芒斬開氣浪,直向劍癡飛涌而去!
劍癡自是察覺到背后異樣,但依舊來不及閃躲,他現(xiàn)在能做的,唯有以劍破刀!
“縱劍式·白虹貫日!”
一念回首,抬劍刺出,身若流星,氣貫長虹!
只見劍癡人劍合一,飛速刺向段千仞斬出的刀芒,在持劍之身與刀芒解除的一剎,竟然直接透而穿過這道刀芒,向著段千仞本人飛刺而去!
緊接著,一點(diǎn)寒光先至,隨后劍貫長虹!
劍過,人亦過,劍歸劍鞘,人歸西天。
段千仞看著自己的胸膛,那如同朱花綻放的美麗,宣示著他生命的凋零......
李長悲,孔籠滿面驚懼,劍癡只用了一劍,便將修為與他相等的段千仞秒殺。
其實(shí)驚懼的不僅僅是李長悲與孔籠,在場的眾人,只怕心底多少都會升起一絲懼怕之情......
這就是劍癡的實(shí)力,或者說,應(yīng)該是劍修的實(shí)力,同境界之內(nèi),就是絕對的無敵。
劍修是法體雙修的一種,他們靈力不俗的同時也兼修著身體強(qiáng)度,而之所以叫做劍修,還是因?yàn)樗麄儗Φ男逕挕?br/> 十年磨一劍,出鞘即巔峰。
殺人僅一瞬,滿堂盡心驚。
這就是劍修。
混藏在毒花谷的魂剎宗修士見到這一幕,肝膽俱裂,但是誰都沒有說出什么,因?yàn)樗麄冎?,必要的沉默,會給自己帶來生機(jī),哪怕只有一絲一毫,也夠了。
劍癡以風(fēng)雷之勢斬殺段千仞之后,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愿,他將那冰寒凜冽的目光看向李長悲與孔籠,輕聲低語道:
“橫劍式·橫斬八方!”
滾滾劍氣自劍癡劍下而出,向著李長悲與孔籠斬去。
李長悲與孔籠也非等閑之輩,面對劍氣的逼來,臉上沒有露出一絲懼色,只因他們有著壓箱底的保命手段!
二人相覷一眼后各自領(lǐng)會了對方的意圖,隨后沒有一丁點(diǎn)猶豫地向著地面摔出了青煙彈......
摩柯與黃劍秋見到這一幕,自然也不會在此處多待了,也向著地面摔出了青煙彈,化作一陣青煙,追隨著李長悲與孔籠而去......
轉(zhuǎn)眼之間,在場的魔道高修就只剩下沈憐花這位美貌冠絕東域的憐花仙子......
劍癡將目光掃向沈憐花,不帶一絲情感基調(diào)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