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互相扶持著回了小院,原本在院子里玩的開心的小男孩見到他們愣了一下。
慕晴怕嚇到小孩子,于是扯起嘴角對男孩笑了一下,剛想打個招呼,就見男孩的媽媽從屋里沖了出來,一把把男孩抱起,頭也沒回的跑回了房間,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慕晴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喂,咱們是被當(dāng)成瘟神了嗎?”慕晴不滿的說。
“大概是以為咱們?nèi)巧狭寺闊?,怕被牽連吧?!背跸捻橅樐角绲谋?,怕她生氣。
“人情冷暖這一塊,看開就完了?!背w無所謂的說,率先進(jìn)了屋。
幾人陸續(xù)走進(jìn)去,安頓傷勢較重的慕晴和楚飛靠坐在炕上,臭臭趴在了慕晴腳邊。
初夏去燒水給幾人清理傷口,她的異能就算恢復(fù)也沒辦法一下子治好這么多人,總不能看著傷口發(fā)炎,得先處理一下。
程躍白本來想去幫忙,但他自己也是重傷未愈的病號一枚,被初夏趕去帶孩子了。
程躍白像抱著炸彈一樣抱著昭昭坐在床邊邊,兩人大眼瞪大眼,半晌,昭昭拍拍他的手,對他笑了一下,好像在說:“別緊張,大兄弟!”
程躍白試探著摸了摸昭昭的頭,昭昭寬容的一笑。
程躍白于是放了心,一會兒捏捏昭昭的小手,一會兒捏捏昭昭的小腳,新奇的不得了。
昭昭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求助的小眼神不住地飄向媽媽,心里想的是:“媽媽你不是不讓我跟傻子玩嗎!快來把我?guī)ё?!?br/> 初夏燒好了水,慕晴因?yàn)榛径际莾?nèi)傷,沒什么好處理的,她就幫忙去給臭臭處理傷口了。
楚飛脫下幾乎碎成布條的衣服,滿身的傷口看的人觸目驚心,他也早就疼的滿頭大汗了,卻還插科打諢的不讓人擔(dān)心。
“哥今兒也算體驗(yàn)過剮刑的人了,你們有啥秘密盡管告訴哥,往后,沒有什么刑罰能撬開哥的嘴了?!背w白著一張臉嬉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