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你竟敢真給我兒子戴綠帽子……”
薛明珠都快氣死了。
葉蓁卻笑了。
就陸景銘那樣的,也配戴她送的綠帽子?他以為他是誰!
“你、你笑什么?!”薛明珠恨不得將手里的東西直接砸到葉蓁的臉上,看沒了這張狐媚子的臉,這小賤人還怎么在外頭勾搭野男人。
但是,她不能。
她得留著這東西做證據(jù)。
有了這個,這小賤人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薛明珠的眼神陰狠又惡毒,葉蓁卻全然不放在心上。
“我笑什么?我當然是在笑陸夫人你啊……”葉蓁伸手彈了彈面前并不存在的灰塵,一臉無辜的說道:“方才不是陸夫人你自己口口聲聲的要給你的乖兒子找綠帽戴的嗎?”
“我看你找的這么辛苦,連個路人都不放過,心里也怪不落忍的,所以……”她聳聳肩,“……就決定好心送你兒子一頂咯?!?br/> 薛明珠都快被氣炸了,抬手就要給葉蓁一耳光。
“咔嚓……”一聲。
緊跟著整個醫(yī)院里都響起了薛明珠那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我的手斷了……”
薛珊眼見不好,正要搶上前去,病房門卻在這時,“嘩啦”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總算找到了,葉小姐,您沒事吧?這兩個女人是從隔壁精神病醫(yī)院里跑出來的病人,見人就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把她們給抓回去!”
善解人意的護士小姐姐領(lǐng)著好幾個穿著白大褂、帶著白口罩身強力壯的男護工沖進了葉蓁的病房。
“我沒事。幸好你們趕來得及時。”葉蓁松開了手,將薛明珠推開,轉(zhuǎn)而笑著對護士小姐姐搖搖頭,又扯過一旁的消毒濕巾仔仔細細的擦了手。
就這樣,薛明珠和薛珊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被當做精神病人給帶走了。
至于事后,陸家人知道了又會不會報復(fù)她?
葉蓁表示,這完全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畢竟,慕強和愛美是人類的天性。
所以,又強又美的她,從來都無所畏懼。
善解人意的護士小姐姐對她耳語了幾句后,也跟著離開了。
房門被合上,病房內(nèi)也就恢復(fù)了清凈。
沒了煩人的蒼蠅,葉蓁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又神清氣爽的躺回了病床上,狠狠的夸了自己一回:如今這世道,像她這樣能堅持日行一善的小仙女,可真是不多了。
所以,那個即將被她包養(yǎng)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好運呢?
一想到那晚那個男人那赤裸迷人的胸膛、修長筆直的大腿,以及……結(jié)實有力的腰腹,葉蓁一個沒忍住,刺溜了一下口水。
卻在余光掃到散落在床頭的那一則似是而非的包養(yǎng)合同時,頓了下。
原來,在合同的最后,竟然還附了一張手寫的小紙條:
葉小姐,一千萬已經(jīng)如數(shù)奉上。那么,您從我錢包里取走的那一千塊,是不是也應(yīng)該物歸原主了?
葉蓁:“……”
葉蓁輕嗤一聲翻了個白眼,隨手扯下那小紙條團吧團吧就給扔到了地上的垃圾桶里。
難怪她臨下山前,老頭子要一臉感慨的告誡她:這年頭,做生意可不容易,這越是有錢的人啊,越是摳門的很……
……
這廂,等方舒帶著陸文再次來到醫(yī)院的住院部,打算給葉蓁解決麻煩時,卻發(fā)現(xiàn)……
麻煩它怎么自己就沒了呢?
二人面面相覷了半天,最后還是方舒這個老熟人硬著頭皮推開了病房的大門。
“你怎么又來了?”葉蓁瞇起了眼。
方舒假裝看不到她臉上的嫌棄,將身后的陸文推了出來:
“陸小姐,您好。這是我的同事,陸文。三少說了,以后您的事情,就交給他來處理……以后陸文會留在醫(yī)院,隨時聽候您的差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