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嬸只是抹淚,不敢再說什么。
“齊叔,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跟喬主任幫忙的,請說吧!我們可以把事情反應(yīng)到周鄉(xiāng)長那里!”張遠志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老齊!”齊嬸喚了一聲,齊叔搖了搖頭,“我,我沒事的,你齊嬸那是瘋了呀!媽的,這種女人等我死了嫁人算了,媽的!”
“齊叔!”張遠志自知沒有辦法撬開這個男人的口,訕訕的皺縮著,那喬妹這時候并不說什么,而是將煎餅果子吃了個干凈,然后輕輕的翻了一下包,拿出一張報紙看了起來,張遠志這時候真想質(zhì)問一下,但是沒有,而是看著齊嬸抹淚花。
“看看,五山縣里農(nóng)村莊基地問題鬧出了事情,鄉(xiāng)政府主動給農(nóng)民道歉?!?br/> “喬主任,鄉(xiāng)政府不會吧!這是不可能的?!?br/> “怎么不會呢!齊叔,《西部報》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專為老百姓辦事情的報紙,看看,這個報道,我猜肯定是武云報道的,這是我同學!”
武云,張遠志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上大學的時侯,學校的副校長貪污案就是這個家伙爆出來的,那齊老五又廷了廷身子:“武云,當真名副其實嗎?最近在龍山電視臺上播報的就是她的事跡,難道是真實的?!?br/> “齊叔你可別不信,現(xiàn)在的政府官員最怕的就是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媒體了,看,電話都有的,唉!武云呀!還是很利害的?!蹦菃堂眯χ鹆松碜?,“齊嬸,這報紙不用了,扔到鍋灶里吧!反正不想看了!”
那喬妹起身就往灶房走,那齊嬸趕緊追了過去:“喬主任,別,別急呀!我來燒吧!”
那齊嬸拿了報紙進了廚房,而張遠志與這個喬妹起身告了別,齊老五的態(tài)度一直很倔,張遠志知道要想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曉得些什么,那是非常難的。
出了門,張遠志有些不樂意,趕緊沖到了這個喬妹的跟前:“喬主任,怎么不直接說明白了呀!剛才也可以直接問的嗎?”
“小張,你也是聰明人,你看看今天的事情能說清楚嗎?齊老五是被任旭打怕了,這家伙一方面給上面使錢,一方面又打壓舉報的齊老五,估計再沒人敢舉報了,我剛才的計謀就叫誘導法,齊老五不是那種樂意沉默的男人,如果真得是拉土受了傷,那倒好使一些,三天可能不吃飯,就是一餐不吃也不可能,所以,我就想看看他們能不能受得了我的誘或,等著吧!我同學的電話沒過幾分鐘就到了!”
喬妹的話有些意思,但是張遠志一直不大明白這種誘導的辦法,他是心急呀!然而卻沒有辦法,算了吧!
張遠志無精打采的跟著這個朝著村委會而去。
等到了村委會,喬主任特別輕松的讓張遠志拿出那些個民意調(diào)查表,趕緊將上面的內(nèi)容自己換幾種筆體,然后填完,又備注一下意見,那喬妹拿著手機玩了起來。
當張遠志填完表格的時侯,看到了齊嬸拿著報紙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喬妹用手指了一下齊嬸:“小張,機會來了,生意來了,好事呀!”喬妹輕輕的起了身子迎了過去,那張遠志笑了笑,這個女人當真厲害,剛才的幾句話就很在理,現(xiàn)在終于有收成了!
“喬主任,小張,你,你們在這里呀!”齊嬸的手顫動著將報紙拿得很緊,好像這就是自己的生命一般。
那喬主任拉著女人的手撫著女人的手臂:“齊嬸,我們準備就走的,只是工作還沒有完!”
“喬主任,這報紙真得能幫老百姓嗎?”
“《西部報》可是最最權(quán)威的報紙,很多事情都是在這里爆光的,放心吧!不會錯的,很多的大案要案就是這個報紙弄的,齊嬸,你不會有什么事情要放這里報吧!”
那齊嬸聽到這個,立即朝著四圍看了一眼,然后撲到這個喬妹的懷里大哭起來:“有,有??!”
張遠志豎起拇指看著這個喬妹,事情離成功近了一些。
“齊嬸,快坐呀!小張,村委會里沒人,你先給齊嬸倒一些水?!?br/> 那張遠志轉(zhuǎn)了身子尋了杯子,又尋了茶葉給齊嬸倒了一杯水,然后訕訕的坐到了這個女人的跟前,看著這個女人:“齊嬸,你喝水呀!別傷心,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處理的,沒事的?!?br/> “喬主任,小張,你們可都是好人呀!你們的臉上顯示出你們的好人相,我們家老齊可是個倔人呀!他這一口氣如果出不了,我真怕他會氣絕而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