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萊:“我們不是母女,我是她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的。我們的事三言兩語說不清,總之以后我的勞務(wù)費都打進我自己的卡里,明天我把卡號給你?!痹迫R揮了揮身份證,“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跟公司重新簽訂合同,一切條件都可以跟以前一樣。”
老崔:“可是我怕你媽……陳麗來鬧,畢竟你現(xiàn)在是公眾人物,而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br/> “我也沒鞋穿,”云萊沖老崔眨眨眼,“我的罪名那么多,也不介意再多“忤逆不孝“這一條了。”
老崔老臉一紅,“陳麗可不是省油的燈……”
老崔這一提醒,云萊又想起一件事:“老崔,你一會兒安排個人把我房間的鎖換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瘋狗咬完人再打狂犬疫苗就晚了,我必須未雨綢繆?!?br/> 老崔忙不迭地點頭。
于一逸突然在一旁插嘴:“有什么麻煩的話,我可以幫忙?!闭f著很認真地沖云萊點點頭。
云萊歪著頭想了想,也沒有矯情,以后查清楚陳麗跟鄔玲玲的關(guān)系可能真的需要借助警方的力量:“如果需要的話,我會找你的?!?br/> “你連我的電話都沒有,怎么找我?”
云萊摸了摸口袋:“我剛在練舞,沒帶手機?!?br/> 于一逸拿過云萊的手,從口袋里掏出筆,認認真真地在云萊的手上寫下自己的電話。
寫完看到云萊一臉的汗,估計是怕寫在手上的字跡被糊掉了,于是牽過云萊的衣袖,寫在了云萊的衣袖上。
云萊一臉懵b地看著于一逸自來熟地在自己身上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