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會的裴元慶,感覺身體機能已得到大大的恢復,躺了幾天,身體有些不自在,準備出去走走,起來后看到桌子上擺放的銅鏡,他禁不住走了過去,他想看看現(xiàn)在自己是一個什么樣子;對著鏡子他看到了鏡子的自己,這時,他驚呆了,思緒一片空白,這是什么情況,鏡中的這張臉是那樣的熟悉,這就是前世元宏昌小時候的樣子,廋弱的身材、清秀的面孔、傻傻的表情。
如果不是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裴元慶還以為自己是回到元宏昌年輕的時候。
裴元慶心里禁不住想:“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為什么我們同時死亡,為什么我會被帶到這個死亡的身體,難道這是和地球所處的世界相平衡或相對稱的世界,那是什么東西或者力量把自己帶到這里來的,為什么?
裴元慶找不到答案,看著鏡中的自己出神了一會,裴元慶關上房間的門走了出去,走到院子里,裴元慶看到自己居住的是院子的東廂房的最里邊的房間。
出來后,裴元慶看向天空,一輪紅日高高的掛在天上,和地球的太陽沒有什么區(qū)別,強烈的光線刺激著眼睛,裴元慶不自覺的把眼睛閉了一會才睜開。幾天沒有出來,眼睛還不是很適應強烈光線的刺激。
裴元慶所住的院子很大,院子的背面是三間琉璃瓦房,是母親上官云雀居住的地方。東廂房和西廂房各有三間房間,東廂房的兩間房里住的是裴元慶和司徒映月,西廂房是留給下人住的,但是自從搬到這里居住后,再也沒有下人來對裴元慶母子進行服侍。
從記憶里裴元慶知道,自己的母親應該是受到了皇帝老子的冷落,但是母親被冷落的具體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院子里,母親上官云雀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品著茶,映月在一邊站著,方便進行服侍。
裴元慶走向母親那里,和母親、映月打招呼道:“母親,孩兒給你請安了”說著向母親行了個禮,上官云雀起身扶起裴元慶:“兒子,來坐下陪娘聊聊天”,說著拉著裴元慶坐在了自己身邊的石凳上,上官云雀轉身吩咐映月道:‘映月,來給元慶把茶倒上,你也坐下”,說著把映月拉著坐在了自己身邊另外一側石凳上。
映月用石桌上茶壺了里的茶又沖了兩杯,一杯遞送到裴元慶面前,一杯則放在了自己面前。
上官云雀端起手中的茶杯,對裴元慶和上官映月說道:“來,你們兩個嘗嘗這茶的味道如何”。說著,上官云雀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司徒映月學著上官云雀的樣子抿了一口,而裴元慶由于剛起來不就,口里有點干渴,就把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司徒映月喝完茶水,臉上有些發(fā)紅,肚子里也暖洋洋的,說不盡的舒服;裴元慶把茶水全部喝下去后,只感覺肚子里瞬間跟火燒的一樣,臉上甚至冒出了汗水,也沒有品嘗到茶水的味道,不過,這種不舒服不一會兒就好轉過來。
看著裴元慶一口喝完了水杯里的茶水,上官云雀嗔怪道:“混小子,你怎么一口都喝下去了“。
上官云雀看著茫然的裴元慶繼續(xù)說道:“我在剛才的茶水里放了一些玉元晶液,內含元氣精華,對滋養(yǎng)人的肉體有很大的幫助,但你們的肉體較為衰弱,無法承受較多的元氣滋養(yǎng),需要對元氣進行緩慢的吸收,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不然對元氣是極大了浪費,你們兩個現(xiàn)在體內是什么樣的感覺,和我說一下”。
司徒映月答道:“我感覺肚子里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嘴里也感覺到有淡淡的茶香“。
裴元慶回答道:“我剛把茶水喝進肚子里,感覺里邊著了火,不過現(xiàn)在什么感覺也沒有,也沒有品嘗茶水是什么味道”。
上官云雀怪異的看著裴元慶,抓起裴元慶的手把起脈來,過了一會道:“怪了,你喝的茶水是映月的6、7倍,不可能那么快就吸收的,怎么可能沒了呢”,說著又讓映月到了一杯茶水給裴元慶。
上官云雀把著脈,讓裴元慶又喝了一杯茶水,這次和上次一樣,茶水進入裴元慶的肚子,火燒的感覺持續(xù)了一小會就又消失了。
上官云雀通過把給裴元慶把脈能夠感覺到,裴元慶喝的茶水里的元氣精華全部進入了裴元慶的臍輪,然后消失不見了。上官云雀又讓司徒映月個裴元慶倒上茶水,裴元慶喝完茶水,茶水里元氣還是進入臍輪消失不見了,知道茶壺里的茶水喝完了,都是這樣。
上官云雀手里把著脈,心里想著:“難道元慶的臍輪天生對元氣有極好的吸收能力,能夠瞬間吸收轉化元氣來滋養(yǎng)自己的肉身嗎,但這也太快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對裴元慶的修煉幫助太大了,他一天的修行可能抵的上別人1個月的修行”,上官云雀決定每天給裴元慶喝一壺帶有玉晶元液的茶水,來幫助裴元慶鞏固肉身,提升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