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隔壁樓的阿發(fā),晚上一邊吃魚丸一邊和阿孑聊的時候,特列斯發(fā)現(xiàn)阿孑其實和這個阿發(fā)也不太熟,但是關(guān)于他的傳聞也的確有不少,在貧民窟被稱之為中水三杰之一,至于中水三杰是什么東西,在龍門住了大半個月的特列斯也懂,就跟古惑仔差不多的尿性,也就是那種不良社團一類的,或者說黑社會下面那些的基層人員,而阿發(fā)則是在貧民窟開了一家小酒吧,時不時為他們那邊的幫派成員提供服務(wù),當(dāng)然,不是什么皮肉生意,而是正兒八經(jīng)的酒水服務(wù)。
“瑞霖酒吧對吧?”
“對,不過阿特哥你過去的時候還是要當(dāng)心點,別惹上那些幫派分子,雖然阿特哥你身手不差,但是惹上了就跟牛皮糖似得甩不掉,能別惹還是別惹為好?!?br/> 阿孑一副老江湖的口氣,這也讓特列斯點了點頭,他也懂這些規(guī)矩,做人還是要以和為貴,畢竟他可是打算在龍門常住的,這里給他的感覺是真的不錯。
——翌日
沒有帶著自己每天算命用的行頭,只是穿著一身便服,戴著那副愛用的小圓墨鏡,薩卡茲推開了瑞霖酒吧的大門,來到了吧臺前,也看到了長著鬼角,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板阿發(fā),雖然年紀(jì)只比阿孑大那么些年頭,但是看得出來,這人經(jīng)歷了挺多的。
“客人要點什么?”
“你就是阿發(fā)?”
“...................”
年輕的鬼沉默的一下,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戴著小圓墨鏡的白發(fā)青年,要說實話,他混幫派這么長時間,也就只在一些龍頭老大身上感受到過哪種危險信號,可這個白發(fā)青年給他的感覺,卻仿佛比那些龍頭老大還要深不可測。
“我是住在你隔壁樓董阿伯家里的,董阿伯你認識吧?”
“噢,認識?!?br/> 白發(fā)的薩卡茲提到了董阿伯,這也讓阿發(fā)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那個脾氣暴躁的老頭子,他也算是龍門老一代的悍將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退,小時候他可是聽董阿伯和林老爺子的故事長大的,鬼姐也說過,貧民窟里有些老人需要敬重,更別說董阿伯身后的林老爺子罩著他們這些下面的人。
至于這個白毛的薩卡茲是不是在騙人,他不認為對方有這個膽子冒充董阿伯的人。
“你想打聽事情還是搞啥子,先說好我這里不賣藥?!?br/> “欸,我又不是那種人,我就是聽阿孑說你這里有些門路,所以就過來打聽打聽?!?br/> “阿孑?哦,賣魚丸的那個小子,他還挺有名的,一手快刀聲名遠播?!?br/> 阿發(fā)努力的回憶起了董阿伯家那個賣魚丸的年輕人,他的長相和刀術(shù)都挺適合道上混的,不過他也只是見過對方,不太熟,但是他經(jīng)常因為長相得罪人這些事情他倒是也知道,不過也因為那手快刀,讓許多找他麻煩的人知難而退,之后久而久之,一些奇怪的傳聞便傳開了,以至于他好像在暗地里變成了什么大人物了一樣,這讓貧民窟的包打聽阿發(fā)也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是這樣么?那我你知道嗎?”
“你?我就知道你是算命的,生面孔,最近來龍門的吧?”
對于眼前這個薩卡茲青年,阿發(fā)知之甚少,也沒怎么見過他,只是偶爾遠遠的瞥見這家伙扛著個幡子穿著那種老舊長衫坐在巷口幫人算命,不過也因為模樣生的俊俏,也有不少姑娘和阿姨會沖著這點去算上一算。
再多的他也就不大清楚了,畢竟特列斯在這里時日尚淺,一些事情搞不太懂,也是今天阿發(fā)才知道他住在董阿伯家。
“是啊,初來乍到,靠著算命勉強糊口?!?br/> “你炎國話倒是說的挺地道的,味兒足?!?br/> “那可不,我可是精神炎國人,老地道嘞?!?br/> “哈哈,要不是你是從外面來的,就沖你這口音,我都會把你當(dāng)成本地人咧?!?br/> 阿發(fā)有些哭笑不得,這家伙一口炎國地方口音是真的勁味兒十足。
“所以你想打聽啥子事?”
“我聽阿孑說你在近衛(wèi)局有門路?!?br/> “你想進近衛(wèi)局?那可拉倒吧,公務(wù)員可是要考試的,我們這些下城區(qū)的人想進去可是難如登天喲?!?br/> “那倒不是,我聽阿孑說近衛(wèi)局會懸賞一些關(guān)于犯人的線索,我想靠提供線索弄點賞金,你也知道,我算命收入也不太穩(wěn)定,所以想提高收入也只能靠這種路子來了?!?br/> “這樣,那你干嘛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