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裴驕陽果然再次來到池憂歡的房間,手里還捧著個非常精致的木匣。
“憂歡,這手表我就交給你了,你好好保管,明天當著大家的面送給二哥,二哥肯定會很高興的!”
池憂歡一臉感激地接過來。
打開盒蓋,看清里面那只表的瞬間,她瞳孔驟然一縮。
然而幾乎是剎那的功夫,她已經(jīng)收斂起眼底的復(fù)雜神色,抬起頭對裴驕陽笑道:“這表這是太漂亮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精致的表!”
裴驕陽昂起下巴道:“那當然!這只表可是晚清時期制作的,不但表盤做工精致,而且表帶還是非常罕見的刺繡做的……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總之這表非常珍貴,你千萬要小心點!”
池憂歡聽得連連點頭,感動不已:“驕陽,你對我真好……”
“好了好了,你好好收著就行,我先走了?!?br/> 裴驕陽見池憂歡已經(jīng)上當,便不耐煩再跟她廢話,離開池憂歡房間后,就直奔陸冉臥室:“媽,那個蠢貨已經(jīng)把表收下了!”
陸冉聞聲抬頭,一雙美眸在燈光下閃著冷冷波光。
“再給你大哥打個電話,告訴他明天以宸的生日宴,他務(wù)必要回來參加?!?br/> “好,我這就去!”
第二天,池憂歡起得比平時早了近兩個小時。
陸冉跟裴驕陽都還在睡著,裴以宸自從那天露了一面之后,池憂歡便沒在裴家再見到他,不知道到哪兒浪去了。
裴廷川倒是天天都回來了,可惜每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池憂歡都睡了,等池憂歡醒來時,他已經(jīng)出門了。
算下來,她差不多快有一周沒見過這個男人了。
池憂歡猜想,總統(tǒng)都未必有他那么忙。
“池小姐,您今天起得可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