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再一次的動作快過腦袋,等大腦里的意識閃過之時,她已經(jīng)以最直接的方法上了床榻,那就是直接甩了鞋從墨翎的身上跨過去躺在了床榻的內(nèi)側(cè)。
直到躺下來拉著被子蓋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從墨翎的身上跨了過來,尼瑪,這可是大不敬啊,她竟然還在喘氣?
揣著不安,木槿連呼吸都放慢了,在提心吊膽了近一炷香的時間,見對方除了氣壓冷一些,沒什么激烈的動作,木槿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松氣疲憊了一天的意識也開始模糊,其實墨翎看著挺冷酷,相處起來也并非那么的不近人情。
直到木槿的呼吸近乎平穩(wěn),一直繃著身子的墨翎終于放松了身軀,他覺得自己這一天是魔怔了,不然怎么會覺得一個新兵蛋子還是個娃娃的小子身軀那么柔軟,對了,許就是因為是個娃娃才柔軟,他絕對是在軍營里呆久了……
沒了木塌同樣也不會有棉被,所以同塌而眠的兩人蓋得是同一條被子,好在天氣是初秋還不至于多么冷冽,所以兩人各自搭了一個被角就算了事了。一人睡一邊,很有幾分楚漢分界的意思。
然再楚漢分界也架不住某個睡熟了之后完全沒有半分睡姿的人。
墨翎在自我催眠了一番進(jìn)入夢鄉(xiāng)沒多一會,就覺得一團(tuán)球滾到了自己的懷中,墨翎向來是淺眠,一有動靜就醒了,更何談那么那一團(tuán)東西滾到了自己的懷中。
墨翎本能的是要推開的,且下手絕對不會留情,奈何那團(tuán)東西動作比他快,在他要推之際,直接手腳并用的隔著被子抱上了他,而此時他也意識到這一團(tuán)是個什么東西,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怎么下手,畢竟此刻對方不是敵人,只是個睡覺有些不規(guī)矩的娃娃,他總不好一掌將人劈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