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甩袖離開,老軍醫(yī)接替了墨翎的動作,彎腰替木槿將剩下的半截衣袖慢慢扯落。
“娃娃笑得這么歡,不疼么?”許是為了打破墨翎離去的詭異氣氛,許是為了分散木槿的注意力,又許是真的好奇,老軍醫(yī)和木槿聊起了天。
“疼?!泵鎸宪娽t(yī),木槿給出了很正常的反應。
老軍醫(yī)側眸看了木槿一眼,沒笑,卻也沒痛苦之色,這孩子是個堅韌的,不過有些頑皮,連將軍都敢戲弄。
“將軍畢竟是將軍,娃娃還是顧忌些的好?!?br/> 顧忌嗎?她已經很顧忌了,不然怎么可能只是口頭上戲弄幾句。
“軍醫(yī)大叔,我有些頭暈,大概是不能走回去了,今夜我就在你這休息一夜,行嗎?”木槿沒應聲老軍醫(yī)的話,而是說了別的。
剛剛才調戲了人,她可不想回去面對那人的怒火。
恩,他雖然不會明著發(fā)怒,但木槿就覺得墨翎定會用他的方式來回擊的。
說著,木槿閉上了眸子,以示自己的虛弱。
老軍醫(yī)看了看木槿蒼白到無血色的面色,輕應了一聲,“好。”他的營帳很大,也有好幾張木榻,方便偶爾照顧一下需要徹夜照顧的重傷病人。
“謝謝大叔?!蹦鹃鹊懒艘宦曋x,然后便不再吱聲。
老軍醫(yī)也什么都沒再說,而是繼續(xù)了手上的動作。
翌日
休息了一夜的木槿再度精神十足。
估摸著時辰,木槿向軍醫(yī)大叔道了別然后回了墨翎的營帳。
在營帳外意思意思的叫了兩聲,果真里面沒人回應,下一秒木槿直接掀了營帳走了進去。
每天早上的這個時候墨翎都不在帳中,木槿就是踩著點回來的,為了換衣服,她總不好穿著這一身滿是血跡的無袖衣衫去訓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