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說些什么的墨翎在瞥見木槿那皺起的眉頭時,到嘴邊的話語轉(zhuǎn)了一個彎直接換了,“既然你這么閑,過兩天從京中來的那個巡撫就由你去招待吧?!?br/> 一聽這個,白澤哪還有什么心思去戲弄木槿,立刻松開了木槿幾步走到了墨翎的身邊,“翎,你不能這么狠心啊,你明知道我最討厭這些……”
“再多說一個字,全權(quán)招待?!?br/> 一聽這,白澤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什么都不說麻溜的起身離開,不能再討價(jià)了,全權(quán)招待什么的,是要他的命啊!
白澤溜得很快,在木槿還沒抬腳之前就溜了。
頓時間營帳之內(nèi)只剩木槿與墨翎兩人。
靜謐的空氣有些窒息,木槿略微思索了一下,還是覺得該跟將軍打聲招呼,小脾氣什么的昨天已經(jīng)撒了,怎么的也是以后混飯吃的上司,她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將軍,我先出去了。”對著墨翎行了個禮招呼了一聲,木槿抱著團(tuán)起的血衣轉(zhuǎn)身就要向外走。
“過來?!?br/> “恩?”剛要轉(zhuǎn)身的木槿因墨翎的這句話疑惑了一聲,然后一想這屋子里除了墨翎就只有自己,這聲定是叫的自己了。
愣了一下,木槿將手中的血衣扔到地上,然后幾步走向了墨翎,待走到他身邊規(guī)矩的喚了一聲,“將軍?!币桓钡却愿赖哪?。
然這時墨翎卻突然伸手拽了木槿一把,木槿一個沒站穩(wěn)踉蹌了一下,胳膊還在別人手里,以至于沒收住勢,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而此時墨翎毫不溫柔地掀開了木槿左臂的衣袖,在見到那白色的繃帶之上映著鮮紅的血跡之時,周身的氣息頓時暗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