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的一張臉都綠了,連最基本的平和都繃不住了,墨翎說話從不留情面,沒想到收了個親兵說話更不留情面,他奈何不了一個墨翎,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兵嗎?
“小兵,說話要注意措辭,污蔑一個監(jiān)軍是要受軍法處置的,你說的話這兒可有好些人聽見了,你是想抵賴都抵賴不了的。”
“抵賴什么?”木槿將剛剛一本正經(jīng)的訴說換成了無辜詢問的表情,“不知吳監(jiān)軍認為小兵哪句說錯了,莫不是監(jiān)軍是承認你公報私仇借機打擊報復(fù)我家將軍了?這可不得了,小兵剛剛只是疑問一下,借機提醒一下監(jiān)軍,竟然是被小兵說中了么,不過即是說中了,那就不是污蔑,監(jiān)軍你說是吧?”
你說我污蔑?呵,我只是疑問而已,你覺得不是疑問,那么是承認事實了,既然是還是那就不是污蔑。
白澤知道木槿有些嘴皮子的,但卻不想竟然這么厲害,看著木槿幾句話把吳海氣得臉色發(fā)青,進氣多出氣少,簡直樂爆了,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絕對會抱著木槿飛揚一下,簡直太贊了。
墨翎也開了眼界了,自己的這個小親兵這嘴皮子果真是厲害,這么明目張膽的得罪吳海也真是不怕死了,不過,恩,他的親兵就該不怕死。
眼見吳海要氣得七竅生煙了,墨翎捂嘴咳嗽了一聲,搶在了吳海之前開口,“怎么跟監(jiān)軍說話呢,不分尊卑,去,圍著校場跑一百圈,以示懲戒。”
見吳海要被氣背過去了,木槿通體舒暢,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果真是真理啊。
“是?!蹦鹃戎酪姾镁褪?,若吳海鐵了心的要收拾她,墨翎也是不好護的,這會子有梯子木槿立刻接了,然后麻溜的就沖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