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應(yīng)答,但是卻有一個酒壺子遞到了她的面前,她看都沒看,直接接過在匕首上撒了一圈,然后扔掉酒壺,“準備針線?!?br/> 吩咐了一句,直接用匕首隔開了沈軍后背殘余的針線,再用匕首尖挑出,然后跟切生魚片似得的在沈軍的背上削著,將那翻卷起來變了顏色的肉給削了下來,很薄很薄,既削除了壞肉,也沒讓那傷口有多大的損傷。
待木槿處理好傷口,一根消過毒的針線已經(jīng)遞了過來,木槿看都沒看直接伸手接過,“最好準備些易腐爛的羊腸線或魚腸線,這傷口很深入,若不是沒有這兩樣易腐爛的線,從里面往外多縫幾層就不會這么容易崩裂了。”
上次她是想裝個傻的,但這一次為了救人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份上,這傻也沒必要再裝了。
說了幾句,木槿便開始了縫補,當一系列都做完之后,已經(jīng)是她進來一個時辰后的事了。
而長時間的低頭讓她抬頭之際整個腦袋呈現(xiàn)暈眩狀,這一次不是踉蹌了,而是直接向一側(cè)倒了下去。
這一次沒有人扶她卻有人直接攬住了她的腰肢讓她靠著,熟悉的味道讓木槿安心的靠著。
“是你說他不能死我才救得?!蹦X子還在暈,但是該說的話卻是不能遲疑的。
“恩。”回應(yīng)木槿的是一聲輕應(yīng),沒有任何詢問。
“再熬藥的時候一定要派個人專門的守著,有些藥看著沒事可是加進去會腐蝕傷口的,還有吃食上面,一些刺激性的東西不能吃,比如蔥啊蒜啊什么的,看著只是調(diào)料不起眼,可是會讓傷口感染的。短期內(nèi)不要給他吃任何東西,就弄些吊命的東西吊著命就行了,過個五六日再給他喝稀粥,只能是稀粥,別的什么都不行,養(yǎng)個十來日大概就能起來了,這個時候哪來的就可以扔哪去了,橫豎是活得出去的,與你就無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