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先是一愣,隨即直接興奮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接去拽墨翎,“翎,你聽見了沒,你的那個揚言只給你做飯的小親兵問我哪個好吃,這是打算賄賂我嗎?這是終于開竅了嗎?這是不是說明以后我可以能時不時的蹭點好吃的?”
“吃?”墨翎冷冷地來了這么一句,“我給她留兵是為了讓她能最快的給我稟報沈軍的情況,她竟敢濫用職權(quán)做這么無聊的事,你覺得我該給她一個什么樣的懲罰?”
傳信的小兵額上落下一滴冷汗,心中直對著木槿道歉,他剛剛沒考慮到這個,只顧著找白副將而忘了這位墨將軍的鐵血。
聽著墨翎那明顯降低溫度的話語,白澤心中一咯噔,隨即立馬嬉笑道:“不用這么認(rèn)真,小木槿就是這么一說,不過就是為了讓我去尋她,許是找我真的有事,不如我先去看看,就算給人定罪也得先有個罪證不是?”
有事?有事她為何不找我卻找你,到底誰是她的將軍。
墨翎動了動唇,終沒有將這一句話說出口。卻是甩了衣擺站了起來向外走去,他倒要看看她是有什么事放著他不找要去找白澤的,是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親兵。
白澤見狀摸了摸鼻子抬腳跟了上去,被墨翎這么一攪合,不知道這頓清蒸鱸魚和剁椒魚頭還吃不吃得到。或者他幫著木槿插科打諢不受責(zé)罰是不是還能討個好吃的。他是個吃貨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卻不是因為在這貧瘠之地吃多了沒味的東西才覺得木槿燒的東西好吃,沒來這荒郊野林之前,大酒樓里的飯菜他吃過許多,木槿做的比一些大酒樓里的都好吃,這怎么不叫他惦記,若不是木槿是墨翎的親兵,換任何一個人他都要想方設(shè)法給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