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古怪的植物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只不過我做的是噩夢。
夢中,有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追著我不放,我終究是跑不過那個女鬼,我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終,一個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從夢中驚醒,猛地站起身。在我意識到是做夢后,才放松下來。
我看了一下手機,還不到五點。
現(xiàn)在正在守夜的是徐雪,她見我醒了過來,沖我笑了笑。
我也回以一笑。
“你去睡一會吧。”我說:“我替你守會兒。”
“謝謝?!毙煅┪⑿Φ溃骸安贿^就不用麻煩你了,我不是很困?!?br/>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
七個人,一個不少,看來第一晚我們平安度過了。
“究竟是鬼沒找到機會出手,還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我心想。
還有中年司機最后的眼見不一定為實究竟是什么意思?這句話大意是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那個中年司機到底想告訴我什么呢?
不過也許只是他隨口一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含義。也許只是我聽者有意,把這句話當(dāng)成了救命稻草。
我打開背包,輕抿了一口水,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然后把水放進背包里。
我昨晚挨個人詢問了一下,每個人的背包里都只有倆瓶水,如果不節(jié)省飲用,僅憑這點水堅持六天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其實我更傾向于完成殺死鬼的這個目標(biāo)。第二個目標(biāo)看似安全,實則不然,假設(shè)就算我們真的能一直固守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極度缺水的我們真的能在鬼的追殺下保住性命嗎?
白天,我們又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崔時雨認(rèn)為,固守是現(xiàn)在最安全的方法,所以建議我們原地加強警戒,以退為進,靜觀其變。
我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攻守兼?zhèn)?,晚上是必定要守著的,但白天我們不妨出去看看,只要小心?jǐn)慎不落單就應(yīng)該不會有事。然后我耐心的給大家分析現(xiàn)在的情況,大概是說如果一直守著,一天倆天沒問題,但等到五六天的時候,極度缺水的我們可能就很難對抗的了鬼,所以不如趁白天走出去看看,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看著大家依舊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我說:“我們也不遠走,大不了在去的路上做些標(biāo)記,而且說不定能找到水源呢?!?br/> 這下大家才點了點頭,崔時雨冷哼了一聲,不過也沒反對。
其實還有一點我沒有說,那就是我想借著這次機會多了解一些信息?,F(xiàn)在的我們簡直就是一無所知,只能默默接受班主任的命令,而這最終的下場很可能就是死?,F(xiàn)在多了解一些信息,或許就多一線生機。
于是我們背著背包,手握打鬼棒,小心謹(jǐn)慎的朝著一個方向走,隔著幾棵大樹我們就會在上面刻上一個叉形狀的標(biāo)記。
因為要提防著鬼的襲擊,還要做上標(biāo)記,所以我們走得很慢。
越往前走,就越讓人感到驚悚,因為周圍花草樹木越往前走越怪異。比方說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長得像傘的樹,在傘樹的外沿上面結(jié)滿了不知名的心形的紅色果實,那鮮艷的顏色并沒有讓人覺得美麗,而是有一種異樣的驚悚。還有一個長得像牽?;ǖ闹参?,只不過要大了許多,看其大小比一個成年男子還大。
“葉炎...”張新宇咽了口吐沫,說道:“你確定我們還要繼續(xù)走下去嗎?”
其實我走到這也有點慫了,這些古怪的植物我也重來沒見過。我說:“還是回去吧,我總覺得繼續(xù)往下走有可能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
正當(dāng)我們往回走的時候,陳鳴突然驚叫一聲。
我們回過頭,一頭霧水的看向陳鳴,問怎么了?
“你們...你們看沒看到,剛才那棵傘樹在動?”陳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聞言,我們立刻看向了那個傘樹,看上去似乎并沒有任何異常。
“你嚇的出現(xiàn)幻覺了吧?沒準(zhǔn)只是風(fēng)吹的,你就別疑神疑...”李慶嗤笑了一聲,剛欲嘲諷,聲音就戛然而止,因為那棵傘樹,就在我們眼皮底下動了起來,那朵牽?;ǎ卜路痖L了腳一般,快速的朝我們這里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