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時寒煜怒火沖天,眼神鋒銳而危險:“砸了我你還想跑?”
他的頭發(fā)被紅酒潑得半濕不干,被隨意捋到一邊,只有幾縷垂在額前,發(fā)梢掛著幾滴晶瑩的酒液,雖然狼狽卻不難看,反而多了幾分狂野的性感。
不等唐星意從欄桿上下來,他就又伸手去抓她。
欄桿危險,唐星意穿的衣服又太緊,躲閃得分外艱難,她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以為你是油膩渣男,我打錯人了!我向你道歉!”
時寒煜更氣了。
他長得很像油膩渣男?
時寒煜的眼中幾乎噴出火來,從牙縫里蹦出兩個字:“晚了!”
唐星意知道這事兒是她做錯了,但她惦記著任務(wù),用商量的語氣道:“砸了你是我不對,我有急事,要不你先放我走,過幾天我自動上門給你揍,你想打幾拳打幾拳,你拿酒瓶往我頭上敲,我也絕無二話,你覺得如何?”
時寒煜的表情頓時像被塞了一坨翔:“你看不起我?”
唐星意:“……”
天地良心,她真沒這個意思。
唐星意立刻換一個方式,好聲好氣道:“我去隔壁收個錢,收完回來賠你一半?!?br/> 時寒煜根本不想聽:“我在乎你那點錢?”
唐星意沒轍了:“那你想怎么辦?”
時寒煜冷笑了一聲,摘了手表隨手往地上一扔,抬手松開襯衣的袖口:“你說呢?”
唐星意眼睜睜地看著那塊價值不菲的手表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只覺得頭疼。
行行行,都是她的錯。
那就先讓他打幾拳消消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