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夜簡直就是一個古新柔壞脾氣驅(qū)散器。
剛剛還黑著臉一劍把這房子的一半都給砍了的古新柔聽,到竺夜的一聲‘老婆’立刻開心的像是剛剛被喜歡的男神表白了的小女生一樣。
“夫君不要親親嗎!我可以給你親親的!”
她小跑著過來把竺夜扶了起來。
“夫君夫君小夫君~”
“痛痛、痛痛全飛走!”
一邊幫竺夜抹去嘴角淌下的血漬,一邊往那個小少年身邊甩著劍氣。
她沒有刻意去瞄準(zhǔn),但卻恰恰都打在了少年身周。
這里一個坑,那里一個坑。
少年能夠站立的地方越來越小,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雞獨(dú)立的狀態(tài)了。
“姐姐饒命!姐姐饒命!”
古新柔的攻擊不算快,頻率也不算高,和那天跟白憐交戰(zhàn)的時候那一場真氣雨幕相比這個差遠(yuǎn)了。
但是不是少年能不能躲過的問題,而是他能不能躲的問題。
雖然少年的境界不高,但是腦子還是好的。
對方的實(shí)力,很明顯就和自己不在一個層面上。
現(xiàn)在人家沒有殺死自己的意思,不過如果自己瞎躲把人惹怒了,這就說不好了。
“饒命?你剛剛不是很狂嗎?”
說出這句話的可不是古新柔,而是我們臭不要臉的竺夜桑。
那個撐開雙手金雞獨(dú)立的少年聽聞這句話嘴角抽了抽。
“呸,吃軟飯的廢材……”
小少年小聲比比。
“你吃王八餐你就很棒了是不是?”
竺夜冷冷的反問。
“老子只是碰巧沒帶錢?!?br/> 少年轉(zhuǎn)過臉?biāo)啦换诟摹?br/> “那我們還只是碰巧打了你一頓?!?br/> “老婆把他衣服爆一爆?!?br/> “可是夫君,這樣的話人家會看到他可憐的小唧唧的,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竺夜聽聞古新柔這句話輕輕挑了挑眉。
然后他按住古新柔的小腦袋,把她的臉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