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中的這一打厚厚的畫像,白憐輕輕的嘆了口氣。
成親日竺夜被擄走,至今已經過了一周多的時間了,這一周多的時間里,她就一直在附近有可能能找到竺夜的小鎮(zhèn)貼告示和派尋人啟事。
手里這一小打畫像,雖然不多,大概有百來張的樣子,但全部都是她一個人畫出來的。
白天找人,晚上就點支蠟燭,憑借著自己對竺夜的印象,畫畫像。
可都經過了這一周多了,還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原本紅潤白皙的臉蛋也因為日夜的操勞變得有些憔悴,為了方便行動,更是放棄了平日里愛穿的小裙子,換成了方便行動的勁裝。
原本散下來就能披到腰間的長發(fā),也給她扎成了一個馬尾,放在腦后。
現(xiàn)在可以說是整個人形象大變,由原來溫柔可人的大姐姐,變成了現(xiàn)今利落英氣的帥姐姐。
“唉……”
“竺夜你到底在哪里啊……”
想到這些,白憐不禁又發(fā)出一聲輕嘆。
現(xiàn)在已經完全入夜了。
漆黑的幕布上一輪圓月高高掛著。
若是平時這種時候,一些偏僻一些的鄉(xiāng)鎮(zhèn),大街上早就已經沒什么人了才對。
可這里是以商業(yè)繁榮著稱的陟梨城,夜里反而是人流量最多的時候。
到處都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派發(fā)了一天畫像的白憐似乎也有些累了,她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肩膀,在路邊尋到了一處小石墩,輕輕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就坐了下去。
她把手肘枕在膝蓋上,兩只青蔥小手托住小臉,呆呆的望著那輪圓得不行的月亮。
今天也是沒有收獲的一天。
剛成親的相公連屁股都沒摸著就給人抓走了。
天底下還有那個女人能比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