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周青和顧雅琴等人一道被帶忘了警察局。當然,是以受害人的身份。
既然是受害人,在應(yīng)付警察問詢的時候,就坦然了許多。
這么多人注視下,他還真不信有人能顛倒黑白。唯一的顧慮是今晚能不能正常上班,看情況,杜繡根本就是在故意耗他的時間。
局長劉云山辦公室,杜繡就坐在一側(cè)待客用的椅子上。
劉云山臉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拿著杯水不是抿上一口,沒主動說話的意思。
杜繡自知理虧,主動道:“局長,顧雅琴怎么辦?她律師已經(jīng)過來交涉了?!?br/> 劉云山抬目:“還用我教你!”
杜繡道:“這還真得您教我,按規(guī)矩來,顧雅琴現(xiàn)在是不能被保釋的?!?br/> 劉云山揉了揉腦袋:“小杜,我本來還準備提拔你做重案組的組長,你這種不知道變通的性格,讓我怎么放心。”
杜繡不接茬,道:“局長,您要沒安排,我就下去自己看著處理了!”
劉云山提醒:“這事兒可大可小,處理方式也有很多種。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要是再給我找麻煩,可別怪我把你從重案組調(diào)離!”
“我一定處理好!”
杜繡答應(yīng)著,從辦公室退了出去。
劉云山等她走后叫了自己助手進來:“盯著點杜警官,她要是亂來,告訴我!”
顧雅琴老神在在的坐在審訊椅上,不像是在接受審訊,像是來警察局做客的。幾個警察左右為難,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得罪的太死,不好。
不得罪,總不能就這么陪著她呆下去。
杜繡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心里冷笑,坐在了中間。
“你不說話沒關(guān)系,攜眾鬧事傷人是不爭的事實。這件事現(xiàn)在我負責(zé),你最好還是配合警方!”
顧雅琴陰陽怪氣:“杜警官,你也太幼稚了點?!?br/> “對了,劉云山知不知道你和那個叫周青的小子有貓膩?”
在她心里,杜繡和周青就是聯(lián)手算計自己的,要不怎么可能巧合到她對付周青的時候,杜繡就在身后的車上藏著?并且沒下車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等事情鬧大了后才出面……
杜繡一再忍耐,終于還是被顧雅琴態(tài)度激起火來。
“你少猖狂!”
顧雅琴冷笑:“你算什么東西,問問劉云山見了我是不是要客客氣氣的?一個黃毛丫頭在這里跟老娘指手畫腳!老娘在濱海混的時候,你還穿開檔褲呢!”
杜繡臉漲紅起來,抓著筆桿的手卻泛白。
緩了口氣,聲音如冰:“顧雅琴,我不管你認識誰。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我保證你出不了警察局!”
“嚇唬誰呢?我還真想看看,你是不是能把我給槍斃嘍!”
話不投機,也沒必要再做無用功。杜繡招呼所有警察走出了審訊室,帶上門后:“誰也不準私下里接觸她,聽明白沒有!”
眾警察哪敢忤逆,只連連點頭。
這時,另外一名警察走過來低聲道:“杜姐,有人要保釋周青。”
杜繡氣不打一處來,事情弄到這程度全都是他造成的。明知道他是故意,可杜繡就是拿不住一點把柄。心里盤桓了下道:“先放了他!”
再惱周青,她也只有關(guān)著他二十四小時的權(quán)限。既然有人保釋,沒必要再節(jié)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