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明白,她一個女人能為他主動到這種程度,他還承諾了婚約給她,他怎么就對自己無動于衷。
“你是誰的女人你最好搞清楚了再說!”景墨灝陰森輕蔑地看著著她,仿佛在看一個骯臟污穢之物,“別人碰過的東西我景墨灝絕不碰第二下,我嫌臟!”
“你嫌我臟?你憑什么嫌我臟,我只給過你,從來沒有別的男人!”
邢薇努力為自己辯白著,那天他喝醉了,肯定是沒有印象的,自己割破手指留下的鮮血,他肯定是看到了的,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發(fā)出一絲譏諷的笑,“你確定是我?”
“什么?難道那天不是你?”
男人沒說話,只丟給她一個嘲諷的眼神。
“怎么?你現(xiàn)在不肯承認了?那晚你說的話我都用錄音筆錄下來了,你還想抵賴嗎?”
“呵,錄下來了?”男人沒有一絲驚訝,眼底的嘲諷反而更甚,“里面可有一句提到我景墨灝,有一句提到我墨耀天下嗎?聲音用一張變聲片就能擬聲,你拿這種把戲糊弄鬼?”
爭吵聲引來了一群人過來一探究竟。
“你敢說那晚不是你?”
“你看見我的臉了?”
那晚她沒敢開燈,怕驚醒了醉酒的他,第二天一早也不見他的蹤影。
除了在前一晚的酒桌上,她的確再也沒有看見過這張讓她夜不能寐的俊臉。
“如果不是你,還能是誰?”
景墨灝冷哼一聲,“你自己回去問陳均吧,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br/> 男人不想再跟她廢話,攬著洛溪準備離去。
邢薇愣住了。
陳均?他們邢家的總管?跟自己表白自己沒搭理的那個歪嘴男人?問他?難道是他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