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跟你走的。”
她再不是從前任人宰割的羔羊,即使遍體鱗傷,她要做自己堅固的遁甲。
男人眸中陰晴變幻,紈绔里帶著幾分挖苦,“覺得我抓不住你?”
“景墨灝,為什么是我?為什么這么多圍著你的女人你都不選,偏偏要來勉強我?”洛溪忍不住咆哮。
男人轉(zhuǎn)動著小指上的戒指,舌尖輕觸唇角,“因為,我只對你感興趣。”
“可你根本給不了我家庭的溫暖,你憑什么要來招惹我!”
男人霍然轉(zhuǎn)身,狠狠攫住洛溪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洛溪,承認吧,你就是相當景太太?!?br/> “我呸!”
洛溪氣絕。
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男人毫不介意地抹了抹臉,邪佞一笑,目光冷冽地注視著前方。
洛溪穿好衣服,冷漠道:“我要回一趟公寓?!?br/> “可以,明天以后,你就住景瑞豪庭?!?br/> 洛溪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窗外。
她不能坐以待斃,任他宰割,她要逃,她要逃離這座城市,逃到他觸碰不到的地方。
這輩子,她,絕不要再見到他!
……
邢家。
邢繼坪正在書房與陳均討論公司的生存維持問題。
邢薇氣勢洶洶,直接破門而入,一見陳均在場,眼睛里頓時火光熊熊。
上去一把抓住他胸前的外衣,質(zhì)問道:“陳均,你告訴我,和墨耀談生意那天,是景墨灝和我上的床,不是你對不對?”
陳均微愣。
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小薇,你這是干什么?沒看見爸爸正在和陳均談事情?”邢繼坪有些不悅。
“爸,這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問清楚了就走。”邢薇從小被嬌慣,對邢繼坪的教訓從來都是視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