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紫瑩半秒都沒逗留,大步走出別墅,直接駕車離開趙家。
趙大貴直接說道,“陳安壑,你開個價吧。”
“爺爺這是什么意思?”陳安壑明知故問道。
“你跟我裝糊涂也沒用?!壁w大貴緊盯著陳安壑,說道,“一口價,三百萬,這是我的最大的讓步,我勸你識趣點空,別逼我用非常手段。”
“我是不會主動跟紫瑩離婚的?!标惏槽譀Q然說道。
“給臉不要臉,哼?!?br/> 趙大貴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陳安壑剛剛趕到盛世俊園售樓部,就看到周鈺鈺帶著趙恒宇去了接待室。
這個老東西絕對沒安好心,陳安壑也偷偷溜到了會議室門前。
“我兒子一直被扣押在售樓部的保安值班室內(nèi),請周經(jīng)理幫忙斡旋一下,讓我見見我兒子?!壁w恒宇拿出一個鼓囊囊的信封遞給周鈺鈺,說道。
周鈺鈺將信封推還給趙恒宇,搖頭說道,“那是何總裁的決定,我無能為力?!?br/> “我聽說保安部的劉部長和周經(jīng)理是一個村的,只要周經(jīng)理幫忙美言幾句,劉部長一定會高抬貴手?!壁w恒宇又拿出一個信封,推到周鈺鈺面前。
“實在抱歉,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敝茆曗晥詻Q說道。
給臉不要臉!
趙恒宇拿出手機,冷冷說道,“周經(jīng)理認識這個人嗎?”
周鈺鈺接過手機看了眼,頓時臉色大變。
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是她一輩子的噩夢。
“只要周經(jīng)理幫我這個小忙,我就幫周經(jīng)理解決此事,不知周經(jīng)理意下如何?”
周鈺鈺低著頭,眼中充滿悲傷。
半晌后,周鈺鈺終于抬起頭來,決然說道,“我?guī)筒涣四?,請吧?!?br/> “周鈺鈺,你可要想清楚了?!壁w恒宇冷冷說道。
周鈺鈺決然說道,“如果你真這么做,我們就在法庭上見?!?br/> 懵懂青春愛得死去活來,周鈺鈺不顧全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嫁給了手機上的那個男人,本以為找到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殊不知,她嫁的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婚后沒多久,那個男人就露出了真面目,好吃懶做,酗酒家暴,濫賭成性,最讓周鈺鈺絕望的是,為了籌集賭資,他竟然將她帶回老家,賣給鄰村一戶人家的智障兒。
天見可憐,那個智障兒根本不知男女之事,才讓周鈺鈺免遭蹂躪。
周鈺鈺被囚禁了半年之久,終于趁“公公”生病住院的機會逃了出來。
回到東海后,周鈺鈺毫不猶豫的將那個畜生告上法庭,但那個畜生竟然拿他們一起生活時拍的艷照來威脅她,不僅要逼她撤訴,還要勒索錢財。
為了永絕后患,周鈺鈺寧肯拼著身敗名裂,也要將那個畜生送進監(jiān)獄。
周鈺鈺的剛烈,讓那個畜生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將那些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去,以免多添數(shù)年牢獄之災。
一晃五年,周鈺鈺本以為這已經(jīng)成為她生命中一段灰色記憶,沒想到,噩夢又重新出現(xiàn)。
趙恒宇再次冷聲威脅道,“周鈺鈺,你當真要為了這點小事拼得身敗名裂嗎?”
“就算身敗名裂,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周鈺鈺決然說道。
外柔內(nèi)剛,堅守原則,這個女人可以重用,陳安壑悄然浮上滿臉贊許之色。
趙恒宇忍不住怒道,“周鈺鈺,那個男人手上有些什么,你心里有數(shù)……”
“砰砰?!?br/> 陳安壑重重敲響了房門,及時打斷趙恒宇,讓周鈺鈺盡量少想起那些灰暗的往事。
“請進?!敝茆曗暠瘣硪恍?,喊道。
陳安壑推開房門,大步走進接待室。
又是這個王八蛋!
趙恒宇雙目噴火的看著陳安壑,獰聲問道,“你這個廢物來干什么?”
“周經(jīng)理,我支持你的決定,對付這種人,就該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标惏槽挚粗茆曗暎膭钫f道。
“你這個窩囊廢有什么資格鼓勵別人?”趙恒宇指著陳安壑的鼻子,罵道。
陳安壑淡然說道,“就算我是個廢物又怎樣?至少,我行的正坐得直,不像某些人,卑鄙無恥?!?br/> “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也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行的正坐得直?姓陳的,你可能要點臉?”趙恒宇不屑譏諷道。
周鈺鈺緊盯著趙恒宇,沉聲說道,“請吧,別逼讓保安把你請出去?!?br/> “如果我的手機意外弄丟了,我可就不能保證那些視頻和照片的安全了?!壁w恒宇冷聲威脅道。
“你……”
陳安壑拍著周鈺鈺的肩膀,說道,“周經(jīng)理,你應該給何總打個電話,提醒何總加強管理,別讓這個卑鄙小人鉆了空子?!?br/> 趙恒宇忍不住怒道,“姓陳的,你……”
周鈺鈺冷冷說道,“如果你再敢侮辱他,我就給何總打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