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一支精銳騎兵馳騁而過,幾千人的大軍悄無聲息,只留下漫天的塵土和璀璨的星辰。
“主帥,前方斥候來報,鮮卑部落騎兵侵犯遼東郡,遼東太守祭肜緊急求救”
“敵我雙方人數(shù)多少?”
“鮮卑敵軍約兩萬余,我軍兵士不足三千!”
“大軍即刻出發(fā),救援遼東”
“主帥,我軍此次目的是北擊烏桓匈奴,解救三輔地區(qū)受災(zāi)百姓,鮮卑敵軍來犯,陛下自會派人前去救援,況且我軍日夜兼程,人困馬乏,糧草輜重都在后面,實在不宜遠途征戰(zhàn)”
黃門侍郎梁松,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此刻他光潔白皙的臉龐一臉疲憊,輕輕的皺了皺眉,心里早對一意孤行的主帥叫了多少回“馬瘋子”。
“事有輕重緩急,烏桓匈奴滋擾百姓,多是搶劫財物,但鮮卑大軍來勢洶洶,耿秉即刻代我修書與陛下,告知當下情況,請陛下恩準,梁松,耿舒負責(zé)押送糧草輜重,其余人等帶齊三日干糧,隨我急救遼東郡”。
次日正午時分,大軍抵達遼東郡,早有斥候告知遼東太守祭肜,伏波將軍馬援來救,并有書信一封,祭肜急忙看完來信,即刻點兵,誓與鮮卑決一死戰(zhàn)。他親自穿上鎖甲,焦急的等待約定的信號,隨時準備沖鋒陷陣。
約一個時辰之后,東北上方的天空響起一聲驚雷,隨后在天空中炸開了花,化作青煙隨風(fēng)飄散,祭肜大喜,這正是馬援的信號,他命令即刻敲響催戰(zhàn)鼓,吹起號角開始迎戰(zhàn)。
祭肜左手握緊韁繩,右手持劍,身背弓箭,一馬當先,沖進了敵營,身后眾將士緊隨其后,與鮮卑兵士展開激烈的戰(zhàn)斗。
鮮卑后方,馬援手持象鼻古月刀,身先士卒展開戰(zhàn)斗,只見他,銀鞍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萬里不留行,鮮血染紅了他的戰(zhàn)袍,他卻只提劍指敵,仿佛戰(zhàn)神附體。
一旁的耿秉望之佩服萬分,一不留神,差點被敵人刺中,馬援揮刀出去,正中敵人,耿秉還沒來的急道謝,那馬援早又殺了出去,耿秉只得專心應(yīng)戰(zhàn)。
血紅色的腥味彌散開來,鮮卑眾將士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只得四處逃竄。
硝煙彌漫,狼煙四起,此一戰(zhàn)從未時開始,激戰(zhàn)一日一夜,鮮卑眾將士且戰(zhàn)且退,漢軍卻是且戰(zhàn)且追,在嫩江流域,鮮卑兵士落水淹死的超過半數(shù),漢軍仍步步緊追,鮮卑只得逃出邊塞,四下抱頭鼠竄。
這一戰(zhàn),漢軍殺敵七千多人,繳獲戰(zhàn)馬幾千匹。從此后鮮卑震驚,不敢再窺伺邊塞。
日暮西垂,拔營歸寨,將士們點起篝火,載歌載舞,慶祝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