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我基本都見過,但至今沒有泄露行蹤,難道說那些人并不認識我?”東方延和大膽地猜測。
紅梢突然靈光一現(xiàn),“會不會這些人只知道你胸口的……印記”說完,眼神也移到了東方延和的胸口。
東方延和也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微微一笑,“幸好有你的草藥幫助掩飾,否則怕是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 紅梢得意地一笑,“那是,這草藥不僅能幫你掩蓋印記,而且還能讓你身上散發(fā)一股清香,我想初涼姐就是被這股香氣所吸引的吧?!?br/> 紅梢說完掩口一笑。
東方延和瞥了她一眼,然后正色道:“要你巡視民間還有哪些地方遭遇天災(zāi),你忘了?”
紅梢趕緊搖手,“沒有,沒有,這一路走過來,我仔細地看過了,全國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天災(zāi),流離失所的人很多,百姓也是怨聲載道的?!?br/> 東方延和眼神暗淡,“朝廷沒有撥救災(zāi)款嗎?”
“好像還沒有,聽說國庫也沒錢,皇上正為此事大傷腦筋呢。”紅梢嘟著嘴巴,“主上,這皇上都不要你了,你干什么還如此操心朝廷的事情呀?”
“他只是被表面現(xiàn)象所迷惑,本王相信,他一定會明白過來的。”東方延和看著西方漸漸落下的太陽,心情不知該如何形容。
……
入夜之后,東方延和與紅梢乘著微亮的月色來到了衙門。
此時已經(jīng)夜深人靜,不成想,衙門的縣太爺吳炳竟然在開堂審案,而被捕快押著跪倒在地的人竟然是葉初涼和司空彧。
紅梢有些急切,見此情形便想立刻翻下墻去救人,不過卻被東方延和一把拉住了。
吳炳重重地敲了一下驚堂木,然后驚聲道:“說,你們是如何密謀偷竊馬家古董的?”
司空彧想要站起身,但是卻被捕快緊緊地押著身體不得動彈,他滿臉糾結(jié),“大人,冤枉呀,草民好歹是一介秀才,自知禮義廉恥,如何會做此敗壞名聲,辱沒名節(jié)之事呀?!?br/> “哼,既知自己是秀才也竟然會做出此等辱沒斯文之事,來人呀,先給本官打上十次殺威棒讓他長長記性。”吳炳又重重地敲了一下驚堂木,惡狠狠地說道。
“是……”眾捕快大叫一聲,然后心領(lǐng)神會地將粗壯的長棍拿了過來。
見司空彧快要嚇暈過去的樣子,葉初涼對百無一用是書生的說話終于有了深深的體會。
她高聲叫道:“慢著,您是縣太爺,哪有不問案就用刑的道理,就算是你有證據(jù)證明他是小偷,也總得給機會讓他為自己辯護一下吧?”
“辯護?”吳炳白了葉初涼一眼,“證據(jù)確鑿哪還用他辯護呀,他只要簽字畫押便萬事大吉了,今晚咱們都能睡個安穩(wěn)覺?!?br/> 吳炳翻白眼的樣子像極了以前國漫里帶著烏紗帽的九品芝麻官。
葉初涼呵呵一笑,“既然大人您說證據(jù)確鑿,那咱們總可以要求看看這些證據(jù)吧,否則單憑您一句話,就讓他得認下這罪名好像有些太兒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