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鋪了厚厚的地毯,坐在上面不會涼,反而覺得特別暖和。
慕千染穿著毛茸茸的睡衣,腳上踩著小兔子長襪,坐在地毯上玩。
白玉纖細(xì)的小手握著一顆拇指大的珍珠,她輕輕一彈,手中的珍珠和前面的珍珠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瞧這珍珠的色澤大小和品質(zhì),是極其珍貴的東珠,價值幾十萬一顆。
如今這么寶貴的東西被她拿來當(dāng)彈珠玩,這生活用奢靡都不足以形容。
白彧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看書,看一眼書,要看九眼她。
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的寶貝蛋兒,他卻要緊緊盯著,好像下一秒她就會不見了。
叩叩——
臥室門被敲響。
慕千染:“請進(jìn)?!?br/> 唐棠站在門口,笑道:“千染,你醒了啊。”
慕千染坐在地毯上抬頭,抬起奶白如玉的小臉:“唐棠?白彧,你都沒跟我說她來了!”
真是他的冤家,這點(diǎn)事都要埋怨他。
白彧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幫她挽了挽耳邊的發(fā)絲:“抱歉,我忘了?!?br/> 他隨手端起茶幾上的熱牛奶,低聲溫柔哄著:“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吃多少東西,再喝幾口牛奶好不好?”
慕千染搖頭,繼續(xù)彈著珍珠。
她被白彧用金銀堆成的窩養(yǎng)著,懷孕后,身子更加嬌貴,手指皮膚沒有細(xì)紋,竟比珍珠還要細(xì)膩。珍珠被她握在手里,都失了幾分光澤,別人越活越老,她越活越年輕,皮膚比嬰兒還要嬌嫩,波光瀲滟的眸子笑起來嫵媚嬌俏,像個妖精。
她不聽話,甩臉子,白彧拿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只能半膝跪在她身邊,用好話哄著這個祖宗。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小祖宗的笑點(diǎn),她拿著牛奶喝了幾口:“甜腥甜腥的,我不喝了,再喝就要吐?!?br/> 白彧夸她乖,不再哄她喝。
慕千染看著唐棠:“找我有事嗎?”
唐棠怵著彧神陰冷的眼神,縮著脖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柳志安啊柳志安,我這次為了幫你,可是冒著得罪彧神的風(fēng)險!
你是不給我買一個香奶奶家的包,你都對不起我!
慕千染站起身:“我們?nèi)タ蛷d說?!?br/> 她又指了指白彧:“你就在這里看書,不準(zhǔn)去客廳偷聽我們談事情?!?br/> 又嬌又蠻橫的模樣,實在過于可愛,白彧舌尖頂著上顎,淡笑著應(yīng)了。他不用去客廳都知道唐棠要找她談什么,只是他主意已定,誰勸他都沒用。
柳志安看菩薩一樣看著慕千染:“千染,救命??!”
慕千染看到大肥趴在沙發(fā)上睡懶覺,把它抱進(jìn)懷里擼貓:“我又不是醫(yī)生,怎么給你救命?”
柳志安左看右看,偷偷摸摸從包里掏出一包辣條。
慕千染看直了眼,口舌不斷分泌唾液。
辣條!
香香辣辣的辣條!
“志安哥,雖然我不是醫(yī)生,但是看在辣條的份上,我愿意為了你學(xué)醫(yī)!”
“千染,我實在是太感動了!”柳志安配合她演戲:“只要你幫我的忙,這包辣條就屬于你了!”
“現(xiàn)在不能給我吃嗎?”
“現(xiàn)在不行?!绷景残牡溃洪_什么玩笑!我要是敢給你吃垃圾食品,彧神就能立馬打斷我的腿。
這包辣條只是誘餌,事成之后,他自己吃……
慕千染:“你說吧,什么事?!?br/> 柳志安:“《劍客》的劇本你看了吧,是不是故事寫得非常精彩!”
慕千染點(diǎn)點(diǎn)頭:“白彧不告訴我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你知道后面的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