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查到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誰嗎?”憶起那晚發(fā)生的事情,易陌梟烏黑若深潭一般的眼睛里多了一些柔情。
如果他哥硬逼他娶一個女人的話,不妨就跟那晚的那個女人結婚吧!
他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晚上夢到那個女人了,而且每次夢到都是那場蝕骨沉淪的歡ai。
她的滋味,竟一再誘他沉淪!
“沒有!”木篤搖頭回道。
說來也奇怪,有易陌梟的口述,按理說辰州也就這么大,找出幾個混混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幾個混混就跟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連帶那個女人也是,竟一絲線索也找不到!
“梟爺,那天天太黑了,我也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當時木篤只惦記著易陌梟的傷口,加上那女人一直畏畏縮縮地低著頭,木篤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究竟長什么樣子。
易陌梟聞言,默默收起項鏈。
從來,在易陌梟的眼中只有開疆辟土的事業(yè)。他對qing愛看得極淡,對項鏈的主人也一樣。
女人娶回家,也只不過是個擺設而已。如今既然他哥一定要他娶妻的話,那他就娶吧!
“木篤,給我宣布出去,就說……”易陌梟說到這,頓了頓,緊接著,滿臉惡趣味地又說道:“就說我哥要娶妻,誰愿意嫁給我哥,易家愿意用十億做聘禮求娶!”
聽到這話,木篤一貫冷酷無波瀾的刀疤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他滿臉不解地看著易陌梟,不知道他這是賣的哪壺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