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在話題中心的齊奕行薄唇微揚,看上去心情不錯,不過他并沒有接話。
“奕行,其實你大可不必做的這么絕。你們家和寧家也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你若真不喜歡寧蓿退婚便是。再怎么樣你也不該在寧家出現(xiàn)重大危機的時候撤資,還……趁著寧家股市大跌的時候趁機……”大肆收購寧家的股票。
這時,一個拿著球桿一直站在后面看他們?nèi)齻€人打球的眼鏡男聲音弱弱地說道。
“喂,沈尹默,你腦子有病吧!”穿著大紅色機車服的男人一聽這話,瞬間就炸了,沖著眼鏡男大聲嚷道:“生意場上講人情,呵呵,難怪你爸寧可把公司交給野種也不給你!”
“管向杰,你怎么說話呢!”沈尹默一聽這話,氣呼呼地大聲回罵。
“難道我有說錯嗎?”管向杰反問。
“夠了!”就在兩人吵架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齊奕行突然間甩了手里的球桿,從旁邊性感火辣的美女手中取過酒杯,冷臉輕抿了一口。
臺球室里的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就在四個人誰也不說話的時候,門口突然間傳來一陣“砰砰砰”地敲門聲。
“誰呀?”這時,在旁邊看熱鬧的崔鵬宇笑呵呵地問道。
很快,會所服務(wù)員推門而入,畢恭畢敬地道:“齊先生,外面有位姓寧的小姐找你!”
“是不是臉上有塊胎記的?”管向杰率先發(fā)問。
服務(wù)員看了一眼冷臉的齊奕行,隨后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又說道:“是的,就是之前齊先生經(jīng)常帶過來的那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