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師兄王博文,在銷售沈佳火熱的目光中,陳一鳴騎上自行車踏上回家的路。
穿上螳蛇劍館的練功服,他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實,沈佳那些曖昧的動作,更是讓他了解了螳蛇劍館的影響力。
能夠在武館總部負責銷售,沈佳自然是一等一的美女,面容和身材都是上等,收入也遠比普通工作高得多。
然而面對一名正式武館學員,她們完全放下了矜持。
返家路上,又經(jīng)過城市公園廣場。
廣場中央的擂臺已經(jīng)拆了,參加交流賽的學生已經(jīng)離開,廣場重新變得冷清。
路邊,一群學生還未離開,正在吹牛打屁。
吹牛少年也在其中,他嘴里說個不停,和身邊的同學討論比斗的結果。
陳一鳴騎車經(jīng)過他們身邊時,金劍標志的練功服,吸引著他們下意識抬起頭。
吹牛少年,看到陳一鳴胸口的金劍標志,目瞪口呆,露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其他人,不知道原由,則一臉羨慕。
這就是他們的武道夢。
武館學員,無論是十三家武館的哪一家,也是絕大多數(shù)高中生渴望而不可及的。
等到陳一鳴的身影消失在街尾時,一群學生才回過神來。
東湖市高中,一、二、三中的武道班,每年也僅有少數(shù)天才高中生能夠成為武館學員,偶爾碰上表現(xiàn)差勁的屆,二、三中甚至一個沒有。
“神氣個啥,就一剛剛加入武館的新人,肯定沒有我們劉青青厲害。”吹牛少年冷颼颼道。
他心底嫉妒,一個不是三大高中的學生,竟然也能加入武館,并且剛才在自己面前裝出一副什么都不懂得樣子。
旁邊矮胖的少年答話道:“那確實,雖然比我們強得多,但我們學校劉青青比他多加入武館好幾年,他肯定不是對手?!?br/> 斟酌了一瞬,又遲疑道:
“不過螳蛇劍館排名比流云劍館高得多,比斗起來……,萬一又是一個蔣進石那樣的新人?!?br/> 吹牛少年臉色微微一窒,惱羞道:
“那也是螳蛇劍館館主厲害,和他一個新人有什么關系,況且蔣進石也是因為擂臺戰(zhàn)規(guī)則限制,才取巧勝了我們劉青青?!?br/> “那確實是?!?br/> 吹牛少年只認他女神最強,繼續(xù)道:
“剛才那新人如果敢上臺,螳蛇劍館又不是通臂拳館那種烏龜殼的風格,我覺得不出三招就被打得屁滾尿流?!?br/> ……
“爸,媽,是我?!?br/> 陳一鳴把自行車停在家門口,上前敲門。
“來了,來了?!?br/> 一陣鑰匙插入鎖頭的聲音。
陳媽把門打開,他穿著金劍標志練功服走進家門。
陳媽看著兒子一身嶄新的練功服,顫抖問道:
“這身衣服是……”
“通過了,報名的八個人就我一人合格?!标愐圾Q挺了挺胸脯,大聲道。
這一刻,他說話底氣十足,聲音洪亮,這是身份帶來的好處。
陳媽聽完頓時鼻子一塞,眼中含淚哽咽道:
“兒子行啊,真沒白疼你,我就知道你能有出息?!?br/> 陳爸在一旁咳嗽一聲,低聲道:
“你剛才不是說,兒子肯定沒有機會的,說有把握都是吹牛騙人的,還和我商量怎么安慰他著?!?br/>